在十月革命之前,这里的省报便经常报道有农民在此地神秘失踪的消息。1928年,有7名先进伐木工人连同斧头在此不见了踪影。1931年,利雅迪村有7家富农在此失踪。就是到了和平年代,有人在谷地里失踪也几乎成了家常便饭。1974年,从当时的列宁格勒来的一伙采蘑菇人在“鬼谷”里神秘失踪,两个星期后找到其中的两人,可就是他俩谁也说不出其他那5个人的下落。
利雅迪三角传说
很久以前,这一带住着一个叫弗罗霞的姑娘,她爱上了一个叫格里沙的司机,而且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一次格里沙出开车外出,但却在外面喝醉了,而弗罗霞每天会到路边去等待意中人。结果格里沙在开车回来的时候却把弗罗霞给轧死了,他下车后蹲下来伤心的看着弗罗霞,最后哭得变成了一块石头。弗罗霞的灵魂就脱离了躯壳,变成一只蝴蝶。她现在就喜欢在围着游人飞,要让他们迷路,尤其是那些醉鬼,她在为自己的苦命报仇。
67岁老人叶甫盖尼历险记
2003年7月,人们发现了一位从“利雅迪三角”历险生还的老人,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利雅迪三角”的神秘之处。7月13日这天,67岁的采蘑菇老人叶甫盖尼·耶维奇因找鸡油菌,在利雅迪村附近的“鬼谷”里迷了路。老人是个善于辨认各种踪迹的人,因此在路边等待他的伙伴一开始并不怎么着急。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天一宿也不见老人回来。直到到了第三天,此事才惊动了非常局势部的战士、专家。战士们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边找边大声呼叫,可就是找不到老人,面对这种情况警犬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尾巴。
这些日子老人一直都是不知所措地在“鬼谷”里转着圈儿,饿了就吃篮子里的鲜蘑菇,边走还边祷告上帝,时间仿佛都停滞了。在高大挺拔的松树和大片的蕨科植物中间,白天成了夜晚,可到了晚上又继续做着白天的噩梦。到了第五天早上,老人眼前开始出现幻景。一会儿他像是在一个被遗弃的少先队夏令营里漫步,一会儿又像是听到小丘后面有运木材车驶过的轧轧声响。到了第十天,老人耗尽最后的气力,蜷着身子躺在软乎乎的苔藓上,在有气无力地等死。可是老人的亲人和朋友并没放弃能找到他的希望,相信他还活着。他的亲属、来自利雅迪村的医务人员和当地的孩子,都加入了寻找他的行列,他们的吆喝声震撼了利雅迪的大地,可老人就是听不见。后来矿石村的尼娜老奶奶闻到谷地里有一种蘑菇的腐烂味道,她感觉到可能是采蘑菇人的迹象,便跑回家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孙子安德烈,安德烈召集了一伙人下谷地去寻找。7月22日晚上,他们听到了从树丛里传来微弱的呼哧声,原来老人的干瘦身子就蜷缩在树丛里。
记者探密
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对“鬼谷”一再有人失踪感到好奇和忧虑,决定在2004年复活节前夕派出记者尤里和萨沙前去探秘。两位记者对这次探险做了充分准备:他们写下了遗嘱,还了债,还到澡堂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因为已经有20多人都在利雅迪三角失踪,为此他们专门买了最好的流体指南针,带了足够吃10天的干粮,准备了一根5公里长的采蘑菇者专用的尼龙绳。他们想如果将尼龙绳拴在路口的一棵桦树上,不管魔鬼把他们带到哪里,最后总能回到这个地方。
进入利雅迪三角的最初5个小时他们仿佛置身在一个魔幻童话世界里。一个个小山坡,一条条沟壑,湍急的春水、小溪,奇形怪状的多年树干,被伐得乱七八糟的树林。他们想,这样的美景,大画家希什金大概就是做梦也甭想能看到。可是不久后,他们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因为发现所带的流体指南针总是朝四面八方乱摆,其误差大概得有90度左右,有时甚至100度,最后干脆就摆工了。后来他们想测试这一带源性致病情况,可超感知觉架也是这么不争气,一开始也是像转疯了的风扇那样,最后飞入密林中,干脆连找都找不回来了。如果按照地图,他们无论朝哪个方向走,最后都应该碰上好客的本地人才是,而且离最近村子的那不到两公里的路程他们早已走过了,但还是找不到一户人家,他们心里甚至暗暗地埋怨起地图绘制者来。更糟糕的是,后来他们还发现手机也没有了信号。森林给人一阵阴森恐怖的感觉,他们再也没哼歌的兴致,失望变成了恼怒,除此之外,倒霉的尤里还陷进了齐腰深的沼泽里。幸好萨沙还带有一根长长的手杖,才把他从泥潭中拽出来。
迷失方向
既然笔直走碰不到人家,他们决定往回走。在指南针失灵的情况下现在要想走出“利雅迪三角”,惟一的希望就是那根指路的尼龙绳了。他们把脚步放到了最慢的程度,为躲避沼泽,他们边走边用棍子杵脚下的地。等走到了绳子的尽头,他们可真是吓坏了:绳子是中间断开的,另一头不知去哪了……他们在绝望中吃掉了最后的面包。
惊慌万分的他们放声叫喊了起来,“有人吗?快来帮帮忙啊!”可一点儿用也没有,这里甚至听不到任何回声。声嘶力竭之后,他们安静了下来,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拖拉机的轧轧声,于是他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可没过一会儿,拖拉机的轧轧声又在另一边响起,这让他们感到无所适从。两个人在困乏中陷入迷茫,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只黄色的蝴蝶。它在他们跟前左右翻飞,一会儿飞开去,一会儿飞到脸前,像是要领着他们朝前走。
“瞧!那是少先队夏令营啊!”萨沙突然叫了起来。那是夏令营无疑!是一个废弃的夏令营,萨沙都看到了夏天能住的小屋,贴了标语的宣传陈列架,还有一尊掉了一只胳膊的女少先队员石膏像。可有意思的是,尤里根本就没看到什么夏令营,在萨沙的坚持下,他们往夏令营走去,到达后发现,所谓的夏令营只是海市蜃楼,那里只有一块堆着木段子的林中旷地。更有意思的是,去年夏天叶甫盖尼·耶维奇也曾看到过这个夏令营。
好消息是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一条大路,虽然是一条很多年没人走的路,但总算是一线希望,直觉告诉他们,这路可能会把他们带到一个居民点。天渐渐黑了下来。他们只有在森林里过夜,搭起帐篷,生起篝火,可是心里并不踏实,天刚亮他们又往前赶路。一直到快接近中午,他们才碰到一个人,向他询问了所在方位后,看了一眼地图,不禁一阵狂喜。他们原来在这一带转了一个大圈,已经离开先前要考察的“鬼谷”整整20来公里。
“鬼谷”之谜
俄罗斯科学院博士亚历山大.克赖涅夫说:“从附近的那个矿石村名称来看,这一带有丰富的铁矿层,所以指南针才会失灵。而这里的地形特点又造成了能让人迷路的音响效果。如果没有方位物可供参照,人永远就只会在一个地方转圈儿,因为右腿迈的步子总是比左腿要大一些,于是人在森林中迷路之后,便会逆时针在5~12公里的半径内转来转去。”
科学家的解释是无可挑剔的,但那座废弃的少先队夏令营又是怎么回事呢?而且尤里他们这次离最近的住家也就有1公里半远,谷地本身也是最好的方位物。“鬼谷”的奥秘看来还需要进一步的去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