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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之战最全分析 廉颇王龁对战图VS赵括白起对战图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2018-02-22 13:19:53  阅读:4000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何晟铭
长平之战最全分析,廉颇王龁对战图VS赵括白起对战图。长平之战可以说使冷兵器时代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杀伤最强的战役,此役过后,消息传到赵都邯郸,邯郸顿时陷入一片哭海。今天小编就跟大家分析分析,长平之战最全对阵图,从廉颇到白起,看一看长平之战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

公元前271年,秦昭襄王听取了范睢“远交近攻”的战略,集中力量攻打韩魏两国,公元前263年,秦国攻取了韩国南阳(即韩属河内地区,河内位于太行以南黄河以北,相当于今天河南省黄河以北地区)。第二年即公元前262年,攻取了韩国在河内的重镇野王(进河南省沁阳)。野王正卡在太行八陉第二陉太行陉的出口,是保证韩国上党郡进入河内进而与韩国黄河以南地区联系的重要据点。丢掉野王,韩国位于太行以北的上党郡与韩国首都新郑之间的联系被卡断,对韩国而言土地贫瘠、人口稀疏的上党郡是一块死地,于是韩国打算以土地换和平,把上党郡割让给秦国,但上党郡守冯亭反而把上党郡送给了赵国继续抗秦,从而引发了秦赵争夺上党的战争——长平之战。

论者大都认为冯亭向赵国献地是嫁祸赵国,引发秦赵战争,认为赵国不应该接受上党与强秦交恶。当时赵庭内部就是否接受上党也进行了一次激烈的争论。赵国平原君赵胜认为赵国不费一兵一卒而占有上党“利莫大焉”,赞同接受;而平阳君赵豹从秦赵两国国力出发,特别是他提到秦国在商鞅变法后农业实现了现代化——“以牛力耕田”,经济实力强大,综合国力远胜于赵国,坚决反对接受上党与秦国交恶。可以说赵豹从两国综合国力出发,而不是单纯的军事角度,得出秦强赵弱的结论,有其合理性。但现在很多人从地缘政治的角度来分析,得出赵国必须接受上党。

秦国如果得到韩国上党郡,进而占据壶关(即东阳),再东出太行第四陉滏口陉,便可以攻打赵国首都邯郸。当然秦国也可以从河内出发北上攻打邯郸,但绝没有如前者那样居高临下之感。正是基于此,上党对韩国来说是鸡肋,但对赵国确是生死攸关之地,秦国打韩国上党,表面是与韩交战,实际上是为下一步攻打赵国做准备。因此不管接受与否,赵秦之间必有一战,而接受上党,赵国可以争得主动权事先布防,做好应战准备,这才是明智之举。

公元前262年,赵国名将廉颇帅赵军接受上党,同时于长平一带布防,阻止秦军。为何于长平地区布防,是由于地缘条件决定的。

第一,秦国无论是进攻上党抑或进攻邯郸,不外有两条山间战略孔道可走,即取乌岭(今翼城、沁水界)、空仓岭(今沁水、高平界)一线的西路也罢,取羊肠坂(今晋城南碗子城一带)、天井关<今晋城南)一线的南路也罢,长平都是战略捷径,亦旁无选择的必经之路。这就是说,只要廉颇有一支劲旅锐卒固守长平不失,秦军则不能蹑足上党,更不得接近邯郸了。

第二,就长平本身看,则是整个上党地区具有诸多军事地理优越条件的极理想的战略重地。长平地区以丘陵为主,山地次之,平川又次之。主河为丹河,又有五大支流许河、东仓河、小东仓河、东大河、永禄河,呈网状遍布全境,地下水丰富。这样的地理环境之于战争,则山地有险可凭,特别是西、北方面有高于关、长平关、故关等群塞可固守,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丘陵于部队运动无大碍却可隐蔽行事;河谷平川则极宜大部队调度和辎重运筹转输,更无大军食饮之虞。凡此等等,皆属极利于主军而不利客军者。

当由都城邯郸(今河北邯郸西南)西上,逾“太行八陉”之第四陉滏口陉(今河北磁县西北),再西行过壶口关(今山西黎城东阳关),始入上党腹地,从此折西南行,沿八谏水(今淘清河),经八义村(今长治县西南),过故关(今高平东北)进入长平战区,再循小东仓河河谷,经金门镇(今高平东北店上村)至泫氏(今高平市),然后分兵布防。

泫氏:即今高平,位于丹河河床中央,当丹河与小东仓河汇流处,地势相对低湿,地形开阔平衍。河两岸参差约有10千米开阔地,中虽多丘陵,却不阻滞运动,且有险可恃,这里既可顺丹河河床向东南运动,又可溯丹河河床向西北发展,还可溯大体平行的原村、马村二河河床向西南深入。

廉颇进驻长平地区后,大凡依次设置了如下三道防线(营垒):

(一)空仓岭防线。

空仓岭一称老马岭,亦作乏马岭,岭中央为一巨大陉口,习称“高平关”。关左峭壁,右陡涧,唯中一线,以通东西。陉口东西长350米,南北宽1000米。关东关西皆有河谷通达山下,关西有端氏河支流玉溪河西去,关东虽有浩山顶托,惟山南山北各有丹河支流许河两源马村河、原村河东下,河谷通行条件俱佳,向为上党、河东间又一重交通咽喉和军事要冲。

廉颇在空仓岭上设防后,更在关内浩山南麓马村河河床路口和北麓原村河河床路口构筑了二鄣城(《史记?白起王翦列传》),以为空仓岭前哨的后援,形成犄角之势。今依地理地望勘查,二鄣当是今空仓岭内浩山南北参差相对的古寨、秦城二村,都西距高于关约5千米,东距高平10余千米,皆背山面河,为一方形势完固之聚,可驻重兵,随时驰援高平关。

二鄣城顺马村河和原村河东下,至二河交汇处有康营村,村南为许河,河南为北岭山,村西为马村、原村二河交流处,河西为狼儿掌山,。这个村子可谓四山环卫而三水汇流,形成一个封闭式地理环境,同时三条河谷又屈曲外通,构成一处典型的可进可退、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冲。康营即“光狼城”,迄今康营东门嵌有清代石刻“古光狼城”门额。这里本来是赵后方泫氏、大粮山对空仓岭防御前哨的重要后援和补给基地;后来为王龁所攻占,又成为秦军东进的基地。

(二)丹河防线

丹河发源于高平、长子界山丹朱岭,逶迤东南流,由高平中央纵贯全境,迤南经晋城,至河南注入黄河,谷深而流量大,沿岸地形开阔,便于大部队运动。廉颇利用这道天然屏障,于丹河东岸沿山一线构筑了第二道防线,是为赵军的纵深主体防线,亦即主阵地。这道防线由泫氏(今高平)以东南沿丹河东岸的赵庄、大粮山直至高平、晋城交界的上,下城公村一线;由泫氏以西北沿丹河东岸依次为店上、企甲院、围城、石门,箭头、三军、韩王山、永禄、长平、掘山、绝水、丹朱岭一线。

大粮山,一作米山,世代相传,为当年廉颇屯积粮刍之所,由此山东北行,依次又有官甲岭、七佛山,三山连麓,实为一山体,不过属不同历史时期随地称名而已。是山在高乎中部群山中为最高,向东北可以看到故关,向西南可以看到空仓岭,与其北10余千米的韩王山,一南一北,居高临下,构成赵军几十里防线上的两只眼睛,可使整个战场敌我态势如指诸掌,可自如调度河东之我,嘹望河西之敌。如此形势,从军事地理视角看,是极其优越的,特别是在冷兵器作战和没有现代通讯手段的古代战争中,则显得倍加重要。山下左有小东仓河河谷,右有东仓河河谷,平行向东北,直指邯郸方向,可保持与后方密切联系,可保障辎重粮刍补给。廉颇设幕于斯不仅是完全可能的,而且唯有设幕于斯。

由泫氏<高平)溯丹河而上,首当其冲为店上村。店上古称金门镇,“金门”之谓,则由赵垒之门所从出。店上西距丹河未远,更当小东仓河下口,河谷宽300米;北靠韩王山,西依红土坡。红土坡系韩王山山前台地,土质属红粘土,海拔886米,高于小东仓河河床30米。台地呈矩形,东西3千米,南北2千米,多为黄土冲沟切割,地表破碎。台地有山可恃,有河谷可输转,具有控制小东仓河出口与丹河中段河川的地理形势;位居七佛山与韩王山两山之间,更具南北呼应作用,大有一方锁钥之概,因而廉颇以为赵军防卫链条上之核心阵地。

店上以西北沿丹河一字排开依次有企甲院、围城、石门、箭头、三军等村。这些村子之得名,都与长平之战不无关系。企甲院原作“弃甲院”,以赵军在此放下武器得名;“围城”以赵军被围于此得名,以至有赵括战死于此的传说;“石门”以当年为赵军营垒军门得名;“箭头”以后世辄发现当年战争遗物箭头得名;“三军”相传为当年赵三军幕府驻地得名;掘山村和绝水绝水(源出高平西北伞盖山,东南流注入丹河)以当年秦掘山改河绝水不令赵食饮得名。

韩王山,位于高平北7.5千米,为丹河、小东仓河与永禄河分水岭,此山独立摩云,又当县(市)境中央,向被一方尊为“主山”。登临四眺,但见数十里丹河两岸川原、村落、景物,可谓历历在目。韩王山西面有余脉将军岭,高耸几可与主山比肩,登高远眺,数十里丹河一线,亦可一望无遗。当地世代相传,廉颇当年常登高观战于此,因称“将军岭”。这与韩王山西麓的三军相传为赵三军指挥处,以至赵括战死于围城都非属偶然。这些传说与韩王山西麓诸村出土的大量文物一起,雄辩地说明,如三年相峙阶段大粮山为廉颇设幕处一样,韩王山当是决战阶段主将赵括的幕府,而韩王山西麓至丹河一线,则是决战的主战场,亦即最后赵军被围困的中心地带。

长平,于今高平西北10.5千米,当丹河上游东岸,村西畔150米为丹河,村东畔50米为圣皇岭,为一南北向长条状山岭,东北与羊头山脉连麓。如此左水右山的地理形势,构成丹河线上韩王山与丹朱岭间一南北交通孔道和重隘,特别是拱卫北方天险长平关的前沿。

长平关,位于高平北境与长子交界处,关北为浊漳河源头,属浊漳河一源,关南有丹河通关下逶迤东南。关东、西各为山头,西山头即丹朱岭,为一方最高峰,长平关北坡相对平缓,关南坡陡峭,登临南眺,颇有居高临下之势。长平关为当年廉颇构筑的赵军第二道纵深防线的北部终端,为防御秦军东下或北上的巨防。

(三)百里石长城防线

这条防线大体亦呈西北一东南走向,与丹河防线不同的是,前者由西北一东南以南北向为主,后者虽亦由西北一东南,却以东西向为主。此防线西起丹朱岭(长平关),逶迤向东经南公山至羊头山,再经金泉山至陵川与壶关交界的马鞍壑(一作豁),因为沿山亘岭而构筑有简易的长达百里的石长城故名。从自然地理视角看,此线以北属漳河流域,以南属丹河流域,其地形则由北向南倾斜,所经诸山南面坡陡谷深,北面高而乎缓,由北向南有高屋建瓴之势。如果说空仓岭(赵西垒)是赵的防御前哨,丹河是主阵地,那么百里石长城就是赵的后路子。这条防线是廉颇构筑的最东北即最深入赵后方,亦即关系到上党乃至大本营邯郸安危的最后一道巨防。

公元前262年,长平之战起,王龁统秦军由咸阳取何路进军上党——长平?史籍虽亦无直接记载,惟关河所限,陵谷交错,受地形制约,其选择余地则是很有限的,倘参以间接文献记载,结合传说、遗存,核以野外地理勘查,亦可略现轨迹。其所经行,当不外有两种选择:

其一,由都城咸阳(今陕西咸阳市东北)取水路舟行,顺渭河东下,至河曲折北溯黄河,至汾阴(今山西万荣西黄河东岸庙前)折东溯汾河东下,至晋故都新田(今山西侯马市西),从此舍水路就陆路东行。由咸阳至新田,除了取上述水路,亦可陆行,即由咸阳沿渭河河床谷道东行,至河曲后,东渡临晋关(蒲坂关),循涑水河河床东北行直至新田。水路舟行较为迅捷,取之可能性大;或可出于运兵数十万乃至百万,从戎机计,而水陆并用。由新田东下越黄父(一作“黑壤”,今山西翼城、沁水交界处乌岭关),就进入了上党腹地,再沿梅河河床,经马邑(今山西沁水东)进抵沁河西岸,然后分兵南北循沁河一线布防。由于它通过今山西西南部,我们依古来习惯姑称“河东道”。

其二,由咸阳顺渭河泛舟东下,至河曲移舟黄河顺流东去,逾砥柱山达河内(今河南省黄河以北)登陆,由野王(今河南沁阳)取太行道北逾太行山,过天井关进入上党腹地,再折西北沿沁河一线布防。由于它通过河南省黄河以北地区,我们亦依古来习惯姑称“河内道”。自从公元前290年魏昭王“予秦河东地方四百里”(《史记?魏世家》),秦经营河东已近30年;公元前263年“白起攻(韩)南阳太行道,绝之”(《史记?白起王翦列传》),次年又“伐韩之野王,野王降秦,上党道绝。这就是说,当时河东、河内尽入秦的版图,通过这两条路,从政治地缘上看,秦都没有困难,可任择其一。

此外还有否第三种可能?武汉部队司令部军事资料研究组所绘《秦赵长平之战示意图》,秦军进军路线由安邑(今山西夏县西北禹王城)始,径直东经南阳——野王,折西北至高平(按:当时当作“泫氏”),再北至长平(中国古代战争一百例?秦赵长平大战>>,湖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然而,秦属大规模行军,何以既舍西河水运和涑水河河床谷道之便,又弃南河水运之利,偏取突兀陡峻、崎岖回环著称的中条山、王屋山山脊呢?这实在是费解的,以至近乎是不可能的。迄至于今,由夏县跨越中条山至垣曲,虽然不乏山路乃至羊肠坂道,而要通过大部队及其相应粮刍辎重,毕竟是不可想象的。

第三种可能既已排除,姑可就河东道与河内道作出比较。前者进行大规模运输尝有先例,公元前647年,秦运粮救济晋饥荒,“自雍(今陕西凤翔南近渭水)及绛(今山西侯马西,傍汾河)相继,命之曰‘泛舟之役”(《左传》僖公十三年。又见孔颖达疏),正是走的此道。后者亦有可能,《史记?赵世家》正义即直书:“秦从渭水漕粮东入(黄)河、洛(水),军击韩上党也。”倘若加以比较,则河东道有四便,河内道则有四不便:

其一,河东道水路无破亡记载,安全系数大;南河水路上有砥柱天险,历来漕运多破亡,风险甚大。其二,河东道最高点乌岭关地势虽远高于河内道最高点天井关,惟前者相对平缓易行,而所有乌岭、空仓岭两处山险合计不过10千米,后者却陡仄盘错,天井关、碗子城一线高山羊肠坂道则长达20千米,自古就是驰名的艰难险道。其三,河东道当时尽在秦的牢牢控制之中;南河河段尽管当时秦控制若干插花地带,毕竟属于亲赵的韩、魏传统地界,不少地方仍在韩、魏控制之下,秦假道韩、魏,自有后顾之虞。其四,河东道(由咸阳经新田到沁河一线)直线距离380千米;河内道(由咸阳经野王到沁河一线)直线距离460千米,即前者近于后者80千米。

这就是说,无论如何秦人不会既避夷就险又舍近求远的。凡此种种,秦发兵上党自当取河东道。不独如此,尽管秦师行军路线无直接记载,而间接记载、传说和遗存,核以野外地理勘查,都足资说明走的这条河东道。至若后来到公元前260年,是役发展到赵中秦反问以赵括代廉颇,白起出奇兵断绝赵粮道,“(昭襄)王自之河内,赐民爵各一级,发年十五以上悉诣长平”,则显然走的河内道的后段——太行道,这自当别论,当留下文论列。

由新田东至上党,黄父向为必由之路。秦军由新田东至黄父,似未走浍河及其诸支流河床谷道,而可能取今翼城东浍河河床以北及浍河两支流田家河与翟家桥河之间,由东向西倾斜的黄土梁。这是很长时期形成的一条传统官道,即大较今晋(城)禹(门口)干线公路一线。这条黄土梁地形相当宽阔而平直,是新田至黄父间最近之途;倘沿浍河及其支流东下亦可行,惟经行山地不如河谷平缓,而经行河谷又不如黄土梁平直。其实黄土梁这条路上早已有闻名的重镇皮牢城(今翼城东牢寨),是魏;赵之间与秦、赵之间一直激烈争夺的地方,自是当时的通衢大道。

黄父,始易称“乌岭”,秦军既通过了乌岭,即进入上党腹地,当径直循《水经注沁水注》所云黑岭水,即今沁河支流梅河河床,亦即大体仍取当今晋禹干线公路一线东下,直至沁河西岸。此间,当曾经过马邑城、故端氏城等。马邑以秦军曾于此地养马而得名;端氏城历史悠久,亦当时一方唯一的重要城邑。据《史记?赵世家》记载,成侯“十六年(前359),与韩、魏分晋,封晋君以端氏。……肃侯元年(前349),夺晋君端氏,徒处屯留。”这说明它至迟公元前4世纪已是一方知名的城邑,一方相当繁庶而惹人觊觎的地方。端氏缄地理形势与前文所述赵军所据泫氏城极为相似:泫氏当小东仓河与丹河汇流处,从那里可以分兵溯丹河河床向西北运动,顺丹河河床向东南运动,更可左近溯原村、马村二河向空仓岭前哨运动;端氏当梅河与沁河汇流处,从这里则可分兵溯沁河河床向西北布防,顺沁河河床向东南布防,构成与赵军空仓岭防线大体平行而对应的防线,更可左近由当今端氏镇一带迤东北沿端氏河(一作“固县河”)一玉溪河河床出击空仓岭。当年王龀当是充分利用了端氏城和端氏镇这种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地形势的,从以下秦军布防和出击方向,可以得到证实。

王龁尽管一直处于突击态势,至此大体也陆续设置了沁河、空仓岭、丹河西沿山垒壁等三道防线。

(一)沁河防线

秦军以端氏城为中心的沁河防线,既有河床谷道便于大部队运动,又有充足的河水可资人马饮用。此线沿河由西北迤东南约40余千米,有文献记载和传说与长平之战有关的地名,由端氏城以北依次有孔壁、郎壁、王离城(王壁)、大(dai)将、运粮滩、马沟等;以南有秦河、秦庄(秦村)、武安、屯城等。

王离城,当今沁水县东北25千米王壁,位于龙渠河与沁河汇流处,东濒沁河,背后有龙渠河河谷直通西方,可进可退其实,长平之战中,地处秦军沁河防线战略枢纽端氏左近的王离(龅)城,极其可能是秦军主将王龁的大本营。迄今于沁河河谷一线为一方高地中心,其形势正合古人所云“四面绝险”。从此看来,恰与廉颇设幕于丹河防线战略中心泫氏左近的制高点大粮山相似。镇子地处沁河及其支流端氏河汇流处。端氏河旧称“秦川水”,溯秦川水河床东北行转溯玉溪河河床东去,就是赵的前哨阵地空仓岭了。此水前称“秦川水”、“秦河”,揭示了当年它是秦军由沁河防线东下突击的大道。

(二)空仓岭防线

这道防线原为廉颇构筑的最深入秦军的首道防线,首当其冲,最先为王龁所突破,反成为秦军继沁河防线后的第二道防线。《史记?白起王翦列传》记载:“赵军士卒犯秦斥兵,秦斥兵斩赵裨将茄。六月,陷赵军,取二鄣四尉。七月,赵军筑垒壁而守之。秦又攻其垒,取二尉,败其阵,夺西垒壁。”这正是空仓岭防线易手——由赵第一道防线而为秦第二道防线的整个过程。

(三)丹河防线

空仓岭防线易手后,王龁长驱直入,步步进逼,触角遂深入到丹河一线,于是这条当初廉颇借助天然水道构筑的主要防线,遂成为秦赵所共有,即赵据丹河东沿山一线,秦据丹河西沿山一线,互为屏障,隔岸对峙。这种态势,正如《水经?沁水注》引上党记》所载:“长平城在(上党)郡之南,秦垒在城西,二军共食流水,涧相去五里。秦坑赵众,收头颅筑台于垒中,因山为台,崔嵬桀起,今仍号之曰白起台。城之左右,沿山亘隰,南北五十许里,东西二十余里,悉秦、赵故垒,遗壁旧存焉。”

公元前262年春夏间,廉颇在空仓岭一线布防,王龁率军于沁河沿线准备突击。战事是由赵空仓岭守军同秦前哨部队遭遇开始的,守军招架不住,秦军步步进逼。据《史记?白起王翦列传》记载:“四月,……赵军士卒犯秦斥兵,秦斥兵斩赵裨将茄。六月,陷赵军,取二鄣四尉。七月,赵军筑垒壁而守之。秦又攻其垒,取二尉,败其阵,夺西垒壁。廉颇坚壁以待秦,秦数挑战,赵兵不出。”从此太史公极其简明概括地记载,可以见出:初战,秦军攻势锐不可当,“二鄣城”前文已述其详,秦军很快就突破了赵军空仓岭一带呈犄角之势的防卫体系。赵军于空仓岭陷落后,似乎曾作过加固南北两翼以钳制深入之敌的努力,所谓“赵军筑垒壁而守之”,结果没有成功,“秦又攻其垒,……夺西垒壁”,终于空仓岭南北几十里防线—一西垒壁(一作西长垒)完全陷落了。

王龁突破了赵的天险空仓岭及其防卫集群,攻占了其接应和补给基地——四山环卫、三水汇流的完固要塞光狼城,东进丹河的障碍扫除殆尽,一鼓作气进抵丹河西岸一线,遂形成隔河与赵相峙的态势。从赵军方面看,极富实战经验而老谋深算的廉颇,或可遭遇中摸透了秦军战力不可与之正面硬拼,或可出于保存实力以伺机后发制敌,再未经组织抵抗就撤回丹河东岸沿山一线,固守有利地形,以丹河为依托,全力加固丹河防线。廉颇在丹东不独有水宽谷深的丹河可凭,更有大粮山、韩王山两大制高点,可鸟瞰数十里丹河两岸,敌我动静,如指囊中。

至此,“廉颇坚壁以待秦,秦数挑战,赵兵不出”(《史记?白起王翦列传》)。就这样,他充分利用占据的有利地势,固守阵脚,以不变应万变,一连坚持数载,实力强而急于战的王龁却一筹莫展,始终不能跨越丹河一步——从文献记载秦军攻取二鄣城、夺西垒壁后,再无任何阵地易手的记载看,足以说明这种现象。战局呈现一种不分胜负的胶着状态。秦军远道而来,粮刍辎重补给维艰,又有好战嗜杀所谓“虎狼之国”之名,在上党可谓“失道寡助”;赵军则以逸待劳,补给可源源而来,又有上党吏民的全力支持与合作。这就决定了秦军利于速战速决,赵则利于持久之战,而所以“秦数挑战,赵兵不出”者,正是这种战略战术利害的客观反映。强秦弱赵之所以有数年相峙局面的出现,则是廉颇战略思想、军事艺术远胜于王龁的客观反映。上述难分难解的战局倘若长此下去,显然将越来越向有利于赵而不利于秦的方向倾斜,秦军在老马岭“诡运置仓”(明万历三十四年空仓岭建城记碑),又是这种倾斜日益严重的客观反映。其实,战局形势不可能长此停留在一个水平线上,要么按着廉颇的战略思想继续发展下去,相机反攻,击溃或消灭秦军;要么中生变故,或赵廷自相掣肘,或来自秦廷对策,致形势向相反方向发展。其结果是,后一种情况的两种现象都发生了,年少轻躁而军事知识至多是聊胜于无的赵孝成王,以廉颇以逸待劳、后发制敌的战略为“不敢战”,"赵王数以为让,而秦相应侯又使人行干金于赵为反间,……因使赵括代廉颇将以击秦”;同时“秦闻马服子将,乃阴使武安君白起为上将军,而王龁为尉裨将”,更“令军中有敢泄武安君将者斩”(《史记?白起王翦列传》)。如此,廉颇的事业既不得善终,形势由以久经沙场、富谋多智、老成持重的廉颇为主将的赵军,对以年轻气盛、轻虑浅谋、缺乏实战经验的王龁为主将的秦军,一变而为由以年轻气盛、轻虑浅谋、缺乏实战经验的赵括为主将的赵军,对以久经沙场、富谋多智、老年持重的白起为主将的秦军。从此,弱赵与强秦三年僵局、平衡终于被打破,战局向着利于秦而不利于赵的方向急转直下。

公元前260年,赵括既代廉颇,一方面出击迎合赵孝成王所好,一方面本身就是自命不凡、好胜逞强的人。他一到前线,即全盘废弃廉颇的战略战术,任意更换了将校,所谓“悉更约束,易置军吏”(史记?廉破蔺相如列传))。赵军八位将领以死相谏的著名轶事,当是发生于斯时。赵括刚愎自用,求胜心切,无视主客观条件,下令西渡丹河,全线出击。另一方面,针对赵括的行径,白起则亦一反王陀三年一味进攻态势,偏偏运用兵法“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孙子?计篇》),所谓欲擒故纵,“秦军详败而走,张二奇兵以劫之。赵军逐胜,追造秦壁。壁坚拒不得入,而秦奇兵二万五千人绝赵军后,又一军五千骑绝赵壁间,赵军分而为二,粮道绝”(《史记?白起王翦列传》),战争遂进入最后决战阶段。

赵军原来设防北起高平、长子交界的丹朱岭,南达高平、晋城交界的城公村的丹河东岸一线。丹河支流小东仓河,源出长治县关头村,西南流至泫氏(高平)注入丹河,与丹河呈垂直流向。小东仓河以南有七佛山、大粮山等重要驻防区和屯粮区;河北有金门镇(今店上)、韩王山、长平等重要驻防区。赵括到前线后,当驻韩王山西麓三军一带。地方文献记载,历世相传三军以“赵三军指挥部驻地”得名。此地属韩王山山前台地,背靠韩王山,可以登高嘹敌;前临永禄河、丹河开阔地,可纵兵长驱突击。三军以北紧邻永禄,近年发现、出土长平之战大量尸骨,更说明这里是当年赵军非同寻常的重兵驻守之区。赵括既一扫廉颇部署,所谓“赵括至,则出兵击秦军”(《史记?白起王翦列传》),显然原来长年固守丹河以东沿山防线的部队越过丹河,突破了秦军丹西沿山防线——诚然是“秦军详败而走”;大部队即由固守了三年的丹东沿山纵深防区集结于丹河东岸待渡,准备发动总攻了。

白起作为秦军新的主将,悄悄赶到长平后,似乎驻在战略要冲光狼城(今康营)一带。其一,今康营西北的寨上村,为一天然高阜,一方高地中心,有名胜安贞堡,登临其上,视野辽阔异常,相传为当年白起幕府(《高平县志》l?页,中国地图出版社1992年)。其二,白起前此于公元前286年曾伐赵攻占过光狼城,谙熟其地理形势和战略地位。其三,前文已述其详,这里四山环卫而三水汇流,是一处可进可退、易守难攻的几无与伦比的军事要冲。其四,由:康营以西北,在丹河河床与野川河河床之间有条平行的西北一东南向分水岭,是一道与丹河平行的巨大的黄土梁,以此为依托,既可有效地遏制西渡丹河的赵军突击,又不失影响节制丹西秦军行止。

《史记?白起王翦列传》记载,赵括下令全线西渡丹河击秦军,“秦军详败走,张二奇兵以劫之。赵军逐胜,追造秦壁。壁坚拒不得入,而秦奇兵二万五千人绝赵军后,又一军五千骑绝赵壁间,赵军分而为二,粮道绝”。从丹西沿山一线,南至谷口北至王报约10千米地段,晚近迭有大量遗骸出土看,这应是秦军佯败后撤而赵军逐胜——赵括部队在秦垒外线经历了惨烈激战的地段。白起一方面佯败后撤,把赵括及其几十万赵军注意力吸引到丹西,放松了丹东的戒备;一方面于丹河、野川河分水岭——秦军纵深阵地加固设防以必万无一失,同时分遣了两支轻兵迂回包抄已经空虚了的赵军后路。这就是以25000人向东北溯秦川水(秦河,秦水,今端氏河)河床直插仙公山,然后折东南即于赵军百里石长城防线背后,以断赵军粮道和援兵;另以5000骑兵强行突破已经放松了戒备的泫氏(今高平)、金门镇(今高平店上)战略要点,然后向东北直插小东仓河河床一线,直扑故关,与包抄百里石长城后路的部队会师,从而将赵军一断为二,即使此线以北的赵军失去了大粮山的军粮和辎重补给,使此线以南的赵军失去了与主将的联系。

前已述其详,学界有一种带倾向性的意见,认为秦以区区25000人能断赵40余万大军的后路,以5000骑兵能于40余万赵军间穿插成功是不可想象的,以至从中断定所谓赵参战部队45万和白起坑杀赵卒40万是人为夸大了的数字云云。其实,白起派出25000人奇兵包抄赵军后路也好,分遣5000骑兵穿插赵营垒之间也好,都不过仅指其先头部队而已,白起作为战国一代唯一保持不败纪录的“常胜将军”,怎么能想象他在一赌国运的决战中派出一支轻兵就了事了呢!人们似不必要求以简明概括著称的太史公及其有限篇幅的《史记》,把白起派遣源源而来的后续部队都非交代清楚不可,而在《史记》里此类伏笔是很多的。

白起分遣的25000奇兵,由战略枢纽今端氏镇一带,溯秦川水河床,迤东北直至秦川水源头的秋峪(当长子、高平界,今属高平),直插仙公山(高平、长子界山,海拔1389.8米),然后折东南,即绕到丹朱岭(长平关)敌后,沿赵军百里石长城北侧一线,向故关、马鞍壑方向包抄过去。今端氏河,古称秦川水。《水经?沁水注》记载:“沁水又南与秦川水合,水出巨骏山(一称雕黄岭,亦作刁黄山,当沁水县东北境)东,带引众溪,积以成川。又西南径端氏县故城东。昔韩、赵、魏分晋,迁晋君于端氏县,即此是也。其水南流,入于沁水。”《太平寰宇记》卷四四记载:“秦河,源出(端氏)县北西榆村谷,南流入县合沁河。”乾隆《泽州府志》卷六称:“海子河(海子河,命名取义于上游的上、下海则(子)二村),’源出(沁水)具东百七里秋峪岭下,西南流至端氏(镇)入沁河。述其详,地形一般由北向南倾斜,南侧陡立险峻,北侧高平徐缓,秦轻兵由其北侧包抄放松了戒备的赵军,是完全可行的。白起分遣的另一支5000骑兵部队,旨在“绝赵壁间”,达到了将“赵军分而为二,粮道绝”的目标。从地理形势考查,其所穿插路线只能是小东仓河河床一线了。其一,当时赵括幕府和赵军主力在此线以北的韩王山一带,其粮刍辎重在此线以南的大粮山一带,只有从此线穿插切割,才能达到断绝北线赵军主力部队的粮道,同时断绝南线赵军部队与驻北线主将的联系。其二,赵军的重点防区,由大粮山至长平关约20千米的丹东防线,骑兵可以横穿的地形有两处,一是小东仓河河床,二是永禄河河床。而永禄河河床位于赵防区的西北一隅,不是要害部位,从此穿插切割即使成功,亦于赵数十万大军及其指挥中枢无大影响,无足轻重,是以从此可见只有小东仓河河床才是这支骑兵进军的路线。其三,流传至今有关长平之战的地名和晚近发现与出土的长平之战尸骨、各类兵器、币帛器物,恰恰几乎都尽在由小东仓河以西北、丹河以东北、百里石长城以西南这块每边长约20千米的三角形地带。这种现象显然既非巧合,更非偶然,而正好从一个侧面雄辩地说明,长平之战决战阶段,当初赵军的防线在丹河,继而秦25000奇兵断绝赵援和粮刍补给于百里石长城背后,秦5000骑兵由赵垒壁间穿插切割成功于小东仓河一线。

正当突破丹河西秦军防线的赵军部队长驱直进,而大部队云集丹河待渡突击的时候,相继发现前方对深入纵深的秦营垒突击受挫,而自己的后路反被包抄,粮道被断绝,以至上下间失去了联系,至此秦军开始反击。在战局急遽恶化中,赵军被迫放弃进攻,退回上述三角地带,仓卒构筑壁垒固守,等待援救。

赵廷自从惠文王初年“成兑专政”以来,其战略陷于权:益,长期推行时纵时横、纵横捭阖的外交政策。当秦的压力危及其安全时,它在山东合纵抗秦;当秦的威胁缓解时,则又靠与秦的关系暖昧,向山东与国攻城拓土而实同连横。直至是役初战小却后,赵廷是纵是横仍举棋不定,最后还是遣郑朱使秦试图媾和(《战国策?赵策三?秦赵战于长平》),因此失去山东国家信赖而不愿亦不敢援救。秦则密切注视着赵在山东合纵的成败,当时所谓“齐、楚救赵,亲,则将退兵;不亲,则且遂攻之”秦终于看到赵陷于孤立无援而拒绝媾和。如今要决战了,粮道断了,又急请粟于齐、魏、楚,结果无任何一国响应。至此,“秦王闻赵食道绝,王自之河内,赐民爵各一级,发年十五以上悉诣长平,遮绝赵救及粮食”(《史记?白起王翦列传》),以人海战术,实施对赵军的总包围。

秦河内部队北上长平,行军路线亦史无记载,惟完全可以确定其所取为“太行道”,即由野王(今河南沁阳)出发,迤西北经碗子城、天井关(碗子城,天井关都属后有的名字,而太行遭上这些重隘却是早在战国就存在的)等孔道,达长平战区。

通过了上面的论列,可以看到,至此赵军陷入于这样一种境地:由泫氏(高平)至长平关一线,丹西秦军纵深壁垒森严而突击不动;以25000奇兵为先导的秦军,已绕到百里石城敌后封锁了长平关至故关一线;以5000骑兵为先导的秦军,则牢牢控制了由泫氏至故关一线。这就是说,赵军主力被秦军主力和奇兵包围于以韩王山为中心的泫氏一长平关一故关一泫氏的周约五六十千米范围的三角形地带;赵军南线部队被秦奇兵和河内部队包围于大粮山地区。赵军主力部队兵多将广而无粮刍辎重;南线部队具有大量粮刍辎重而兵力甚少无主将。赵军战力迅速削弱,无论北线、南线均不能有所作为,无奈“筑壁坚守,以待救至”(《史记?白起王翦列传》),又被秦河内部队由外线城公村一马鞍壑一丹朱岭(长平关)即从西南一东北一西北,双重地牢牢遮绝了赵军可能来自邯郸方面的一切后援。

在如此极端困难条件下,赵军广大将士作了坚苦英勇地抵抗,坚持了46天,终于发展到“内阴相杀食”的地步。赵括把主力部队分成四队,组织轮番突围不遂,最后赤膊上阵,亲率精兵强行突围,为秦军所射杀。主将既殁,“卒四十万人降武安君。武安君……乃挟诈而尽坑杀之,遣其小者二百四十人归赵。前后斩首虏四十五万人。赵人大震。”是役遂告结束。

本人拙见:

1,关于秦军进军路线。两位先生持河东道,但从《史记》行文来看,王龁统帅之秦军现实攻占河内韩国要塞野王,而后攻打上党,进而与赵国廉颇军遭遇,由野王而进上党,似乎河内道更为便捷。

2,关于此战时间。两位学者持传统的3年说,认为《史记》六个月之说是史马迁图行文方便,但《史记》于秦史部分大都依据《秦国史》,秦人记载本国历史自然不会在重大事件尤其在时间上有任何谬误与含糊。可见,史马迁的六个月之说不能轻易否定。但秦赵长平之战是两国举国大战,各举倾国之兵总数近百万,短短几个月是无法动员组织训练,进而形成战斗力的,可见,3年说又据有一定道理。

3,关于秦赵两国参战兵力人数。赵国于此战被歼灭45万,即使有所逃亡,估计也不会超过50万,此不必细说。唯独秦国史书语焉不详,二位先生从此战是围歼战及近40年后秦将王翦灭二流强国楚国尚动用60万大军,故秦灭一等强国赵,其动用兵力必远远大于60万,还有,秦王道河内发动秦国年15岁以上者统统开赴前线,故秦国在此战动员总兵力在100万左右。然此战虽为围歼战,秦将白起正是利用长平一带有力地形围而歼之,古罗马时代的坎尼之战,汉尼拔在兵力少于罗马的情形下也一样对对手围而歼之,可见,围歼战不一定兵力要倍于抑或数倍于对方,这也正凸显了秦将白起不愧是大秦战神。再者,嬴政时代王翦灭楚动用了秦国空国之兵不过60万,40年前秦国所控土地与人口必少于嬴政时代,所以长平之战是秦国的空国之兵不会多于40万;而且赵国国力军力虽强于楚国,但楚国确是战国第一大国,人口和土地面积远远超过赵国,秦灭楚其战线之长、楚防御纵深之广是赵国无法比拟的,故秦灭楚其动用兵力要远大于赵国。最后,秦国于长平之战动员15岁以上之男子,但史记并未写明是整个秦国,秦国疆域西到陇西,北到北地,南达巴蜀,东到河内,如此辽阔疆域,恐怕秦国动员未完而战争早已结束。从史记行文来看很可能仅是动员河内地区15岁以上男子。而且赵括敢于向秦军发动进攻也证明秦军数量不会超过赵国,所以此战秦国参战兵力应大致与赵国等——50万,甚至更低。

4,此战经过。此问题是最复杂而争议最多又悬而未决的问题。本人现将拙见现于各位以望指评。秦赵两军与丹水西东布防僵持。长平一带山谷密布河流纵横,不利于大部队的运动及粮草辎重的运输,所以赵国于前线动脉是小东仓河谷,利用此条河谷平地运动部队、输送粮秣。赵军前线之粮秣基地不可能是大粮山,最起码在赵括发动进攻时不可能是大粮山,因此处过于前沿,赵国之粮秣基地应在百里石长城。位于小东仓河谷南北两翼的故关、高平(即泫氏)实为赵国前线之枢纽,尤其是高平,大家通过地图可以看出,此地东西南北均有河谷平地,又处于赵国丹水防线之中枢。于秦国,此地最易攻破从而突破赵国整个丹水防线。于赵国也最易于此处向秦阵地进攻,从而直指秦军大本营——光狼城。赵括向秦军之总攻,其必有主攻、佯攻与侧翼掩护之布局,而主攻方向应是从高平直指光狼城,不大可能是高平以北,因为诸位可以从地图看出,高平以北之秦军防线有一南北方向之巨大山梁作为依托,实在是易守难攻。赵括虽纸上谈兵,但毕竟有很高的理论水平,不会愚蠢的做如此选择。

而秦将白起正是利用赵括冒然进攻,后方空虚、防线出现空挡之时,发动反击,其发动反击的方向也应该是在高平以北直至故关的小东仓河谷,唯有如此才能断赵军后路并截断赵前锋主力部队的粮道,这是此战的关键。

至于后来秦轻兵击赵,那是白起为缩小包围圈,减轻秦军压力而作出的不得已与敌死搏的举措,正是由秦轻兵的压迫,赵军被迫退随至高平以北韩王山一带,最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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